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茶楼偶尔坐坐,大部分时候,肯定还是赌坊更能吸引年轻的、不懂事的小厮们。
混得多了,认得些三教九流之徒,尤其是同样的赌鬼,给银钱就能办事了。
果不其然,不过半个时辰,衙役就把鲍威提回来了。
“小的们到的时候,他正在里头摇骰子摇得不亦乐乎,找他一点不费劲!”
单慎让鲍威按了个手印,与车马行拿回来的一比对,正是同一个人。
“你昨儿借车做什么?”单慎问。
鲍威打起了马虎眼:“小人难道不能借车?”
单慎事情多,最烦这种浪费他工夫的人,直接把人交给了师爷:“问完了直接给我结果。”
“我替单大人问吧,”徐简道,“有师爷在旁,我也不怕有人说我乱问口供。”
单慎很信任徐简,对他这句玩笑话一笑置之。
衙役把人提到了隔壁。
徐简道:“你借的那车,装了死人你知道吗?”
师爷提着笔的手一抖。
鲍威比师爷抖得还厉害:“什么?死人?不可能!”
“不然衙门找你做什么?”徐简道,“车子里一股子臭味,你把死人装哪儿了?”
鲍威喊道:“不是我、小人、我我没有!我替人借车的!”
“你胆子真大,你都不知道别人用途,你就敢替他去租车?”徐简连连摇头。
鲍威哭丧着脸:“哎呦,小人没多想啊!以为他最多装几个小倌娘子,哪知道会装死人!还是他这回玩过了,把人玩死了?”
徐简继续问着:“谁?”
“许国公府那三公子身边当差的,叫石杰,都叫他石头呢,他说他们公子要借两辆车,让小人帮个忙,给十两当好处,小人就借了。”
徐简听他说完,替他整理了一番供词:“你以前在赌坊认识了那个叫‘石头’的,他找你帮忙借车给苏三公子用,你昨儿借、昨儿还,没错吧?”
鲍威垂头丧气:“没错,就是这么一回事。小人就替他借车,别的都不知道。”
师爷看着鲍威,又看了眼徐简,一言难尽地在纸上写着供词。
还是国公爷办事利落。
这要是他们单大人如此问案,传出去得被老古板们参上几本说他“不地道”、“不讲究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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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谢书友小院子、徐必成官方女友的打赏。
单慎想了想,问衙役道:“那鲍威能不能找出来?再多打听打听。”
衙役为难极了。
京城这么大,怎么找?
徐简沉吟一番,而后建议道:“去西大街那一带的赌坊问问,兴许有人认得。”
衙役闻言,看向单慎。
单慎思绪飞快,当即就明白了徐简的思路。
半年前,苏轲日日在哪一带转悠?
燕子巷、小胭胡同、柳树胡同、刀子胡同……
与它们相连的、最热闹的就是西大街。
苏轲与那些男的女的厮混时,小厮能去哪儿打时间?
茶楼偶尔坐坐,大部分时候,肯定还是赌坊更能吸引年轻的、不懂事的小厮们。
混得多了,认得些三教九流之徒,尤其是同样的赌鬼,给银钱就能办事了。
果不其然,不过半个时辰,衙役就把鲍威提回来了。
“小的们到的时候,他正在里头摇骰子摇得不亦乐乎,找他一点不费劲!”
单慎让鲍威按了个手印,与车马行拿回来的一比对,正是同一个人。
“你昨儿借车做什么?”单慎问。
鲍威打起了马虎眼:“小人难道不能借车?”
单慎事情多,最烦这种浪费他工夫的人,直接把人交给了师爷:“问完了直接给我结果。”
“我替单大人问吧,”徐简道,“有师爷在旁,我也不怕有人说我乱问口供。”
单慎很信任徐简,对他这句玩笑话一笑置之。
衙役把人提到了隔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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