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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还好吗？”

伸手欲触摸对方的脸颊，手腕却被握住，法师的阴沉黑眸瞬间亮起闪烁的星光，那微冷的嘴唇贴向自己。

骑士低笑，双臂环绕法师的腰，满足于与对方耳鬓厮磨的温暖。

他们刚结束一场惨烈战事，敌我双方死伤无数，一向避免操纵我方士兵尸体的法师，被迫放弃坚持，用他熟悉的、亲近的，知道名字，甚至前几晚还与自己打招呼的死者作战。

回到军营，法师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。

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，骑士的手钻入法袍，熟练地要去解法师裤头的绑绳。

“我没心情。”法师抓握着他的手腕，硬是将骑士的手抽出。

“为什么？让我帮你好吗？抒解出来心情就会轻松些了。”骑士贴在法师耳边说。

对方转动脖颈，不是挣扎，而是再度亲吻他，比平时更快频率起伏的胸膛紧贴着自己。

“那你呢？”握着他手一紧，法师曲膝以大腿挤压骑士的胯间，“莱瑞，我想帮你……可以让我摸你吗？你也是很不好受。”

法师操控的，熟悉、亲近、知道名字的尸体，在断气前曾是与骑士并肩作战的同伴，他对这些人的认识，都来自于骑士。

最沉痛的人，明明是对方。

“怎、怎么可以？！……这种事让我来就好。”

骑士涨红双颊，庆幸帐棚内没点灯，光线昏暗，法师应该看不到。“你是法师，我是骑士，我照顾你是应该的，就让我……”说着，就去扯他的裤子。

厌烦骑士这顽固的说法，法师脸色一沉，使劲推开对方，“那就都不做，今晚我要到乱葬坑找尸蕈，你不用跟来。”

他冷冷瞥了骑士一眼，掀开帐帘转身走了出去。

“怎么这样……梅仑！”骑士失望的垮下肩膀，随即想到乱葬坑无人看守，让法师单独前往恐有危险，连忙追出。

“梅仑，等我一下，让我跟你一道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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莱瑞发觉自己根本不了解对方，梅仑哪里冷傲？！只是隐忍着不愿与他争抢，这法师一直希望夺得主导权。

沮丧、懊恼不用说，更多的是荒唐。身体被凶暴的侵犯后，莱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法师。

其实他并不生气……至少没有到拍桌动刀子的愤怒，毕竟对象是梅仑，就算他无情的杀害自己，自己仍是很没骨气的会为这人担心。

法师一共在他体内发泄了三回，以对方目前的状态，可说是精力惊人。

梅仑起先是哭，哭得肩膀颤抖，而后低笑，笑得神态疯狂，第三回梅仑整个人贴在他身上，温柔缓慢的挺动，搂着他，在耳边呢喃听不清的浓浓絮语，深情得像呼唤着挚爱的恋人。

违背生理构造的行为，痛得莱瑞开始怨恨梅仑施展的“聆息”魔法，尸妖本是没有痛觉，先前法师将他像个布娃娃似的拆解又缝合，他都没眨一下眼睛，而今若法师还有哪里不满意要“重做”，他绝对会拔腿就跑。

“聆息”是种能模仿人类肉身对外界感受，并传递给亡者灵焰的秘术，可毕竟它是作为实战用途的魔法，尸妖无须感觉性事的欢愉，所以不论梅仑是粗狂或轻柔，他一律只有痛、跟比较不痛，这两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