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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4頁（第2页）

宋澄沉默了會兒。

&1dquo;就是這樣？”

合著，溫向儀是為了保護她啊。

宋澄沒&znj;發覺自己&znj;的&znj;語氣有&znj;些失望，但溫向儀敏銳地接收到了一絲信號。

&1dquo;當然不止，我還沒&znj;說&znj;完。”

說&znj;完這句話，溫向儀停了停。

語言空白的&znj;這幾秒，黑暗裡，溫向儀聽著宋澄的&znj;呼吸，揣摩宋澄此時的&znj;心理和她能接受的&znj;程度，以推測她要表達出&znj;多少，可以讓宋澄像剛剛坐在自己&znj;面前任由她撥弄髮絲那樣，溫馴地接收她的&znj;話語。

可能，她不需要多麼謹慎。

因為宋澄對她，向來非常縱容。

她從沒&znj;有&znj;被宋澄拒絕過。放在宋澄身&znj;上，這是很不可思&znj;議的&znj;事。

於是，溫向儀直白地陳述自己&znj;的&znj;心情：

&1dquo;我說&znj;過，我會吃你和別人的&znj;醋。我不喜歡任何你會被別人搶走的&znj;可能。我不喜歡。”

宋澄忍不住問：&1dquo;因為我們是朋友？”

不是，溫向儀你對&1dquo;朋友”也有&znj;這麼強的&znj;占有&znj;欲嗎？

你怎麼說&znj;得出&znj;口的&znj;啊？

&1dquo;朋友”。

宋澄總把這個&znj;詞掛嘴邊。

但溫向儀不急於糾正宋澄。是&1dquo;朋友”還是其它什麼，重要又不重要。

如果&znj;不能確定宋澄對同性的&znj;接受度，如果&znj;冠以&1dquo;朋友”的&znj;名義能讓宋澄更放鬆地接受她的&znj;一切變化，那麼溫向儀很喜歡宋澄遲鈍而鬆散的&znj;反應。對於宋澄，她格外謹慎，且有&znj;足夠的&znj;耐心。

溫向儀輕聲道：&1dquo;高中我們不管做什麼都一起，大學只有&znj;我們倆在一塊。上個&znj;月我高燒，也是你照顧我，我和你的&znj;關係不是普通的&znj;朋友關係能比的&znj;。宋澄，你會覺得奇怪嗎？其實我也覺得，朋友間這樣是不是有&znj;些太親密了。可能&he11ip;&he11ip;我太依賴你了吧。”

溫向儀說&znj;完，輕輕往後退了些。

宋澄聽完溫向儀的&znj;發言，腦袋裡亂亂的&znj;，來不及細想，又被溫向儀帶起的&znj;動靜驚醒。

&he11ip;&he11ip;親密在哪兒？她忍不住想岔了。她和溫向儀在一張床上睡了這麼多次，都是蓋棉被純聊天呢，自己&znj;都從最開始的&znj;應激反應到現在習以為常了，簡直是清清白白。

再說&znj;，溫向儀說&znj;得對啊，她們高中大學一路相處下來，溫向儀不跟她親近跟誰親近？哪裡奇怪？反正她不覺得奇怪。

溫向儀依賴她，哎，也正常，除了她，還有&znj;誰能照顧好溫向儀呢？她這麼嬌氣，還懶懶的&znj;不喜歡幹活。

宋澄越想越得意，越想越渾身&znj;舒坦。

她故作不經意的&znj;：&1dquo;也沒&znj;什麼，就像你說&znj;的&znj;，我們比較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