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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“人家说什么你都信。”韩裴芸托腮看着她喝粥，边说边摇头。

  顾景晗斯斯文文地喝粥，嘴里没有东西才开口：“欧米伽不是好话吗？”

  是不是好话韩裴芸没法定义，她打开搜索引擎，把aBo的词条解释展示给顾景晗看。

  顾景晗一眼扫过去，进入了世界的大门。

  omega——情期频繁并且生育率高。通常很年轻就跟一位a1pha结为伴侣，并且付出她们的一生来养儿育女。和omega男性一样，她们是最稀缺的群体。

  韩裴芸看她的表情从开始的好奇，慢慢变成了某个热门表情包——“地铁老人看手机”。

  把手机拿回来再看一遍，配合顾景晗的表情食用更加，韩裴芸总算知道柳以思为什么喜欢逗她玩了。

  确实可乐。

  “养猪大户说的没错，你可能就是个欧米伽。”

  顾景晗表情凝固而不自知：“为什么？”

  韩裴芸指着手机屏幕上的一行小字，小声又一字一顿地说道：“，情，期，频，繁……”

  “我……”顾景晗才恢复些许血色的脸上，顷刻间炸开了似血的红，羞愧难当地低着头喝粥，碗里空了，仍拿着小勺胡乱划拉。

  有吗？

  没有吧？

  顾景晗想着，耳朵尖跟着烫。

  好像确实有。

  可那又怎么样了呢？她现在身不由己，连接个吻都被要求五秒之内了。

  这么想，羞耻没了，只剩下愤愤不平。

  等九个月过去，她要把错过的春天都补回来！

  喝了白粥以后，胃里漫开一股暖洋洋的充实感，那股暖意蔓延到四肢百骸，顾景晗舒坦地窝在沙里，身边紧挨着栎栎和安歌。

  电视里正在播放春晚的小品节目，穿插着大量今年的网络流行语，韩裴芸总刷微博get不到笑点，顾景晗倒看得津津有味，让人觉得很没见过世面的样子。

  韩裴芸问她：“你第一次看春晚啊？”

  “差不多。”她爸妈除夕没事做会看，下楼的时候瞥过几眼，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。

  “唉，”韩裴芸想到什么，叹息一声，“我从小到大，每年除夕都会和爸妈守着电视看春晚，小时候觉得和家人一起看了春晚才算过年。”

  后来一个人过除夕，哪怕捧着碗泡面也要把春晚看完，可惜春晚是一年比一年难看，但不看又缺了种过年的仪式感。

  她那时候想，自己已经没有家人了，所以春晚再难看都是一定要看的。

  不然她都感受不到年来了。

  知道她又想起了父母，顾景晗跟栎栎耳语几句，栎栎转告给安歌，两个小家伙心里默念一二三，在顾妈妈的带领下，异口同声道：“妈妈年快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