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游铎和对方说了一下是要查的号码，对方说一会发给他。几分钟之后，萧珏的号码发到了他手机上。游铎问程锦：&ldo;老大，打吗？&rdo;程锦看向辛杭，&ldo;你方便和她说几句吗？她应该不会立刻挂掉你的电话。&rdo;辛杭道：&ldo;行。&rdo;程锦便对游铎道：&ldo;打吧。顺便查一下这手机所在的方位。&rdo;萧珏没有屏蔽陌生电话，接了，&ldo;喂？&rdo;程锦示意大家安静，然后开了外音，并做手势让辛杭说话。辛杭道：&ldo;萧珏，是我，辛杭。最近还好？&rdo;对面的脚步声响起，大概是走向更方便说话的地方，然后一个带着笑意的女声说：&ldo;还行。他们都说你回家子承父业去了，好像现在是在商务部？&rdo;&ldo;嗯，现在是个小公务员。&rdo;辛杭笑道，&ldo;今天找你，是因为我有公安部的朋友叫我帮个忙，找你问一下张靖的事，你是她最好的朋友，他们想知道你是否知道些什么。&rdo;萧珏道：&ldo;原来是这样，我正奇怪你怎么会找我。公安局的人……我没什么好说的。&rdo;辛杭道：&ldo;只是几个问题，只耽误你几分钟，怎么说也是朋友一场。&rdo;&ldo;好吧，朋友一场。&rdo;萧珏道，&ldo;我从没想到她会走得这么早……不过她死前的事我也知道得不清楚，那时我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她了。&rdo;辛杭道：&ldo;她死之前有没有迷上什么人？&rdo;萧珏道：&ldo;她死前两周左右和我通过电话，说看上个帅哥，她当时喝醉了，说得不是很清楚。难道是那人要了她的命？&rdo;辛杭道：&ldo;目前大概没人知道。&rdo;程锦用笔在笔记本上写到：问认识那个人的地点。辛杭道：&ldo;她当时在哪？你觉得她可能是在哪里认识那个人的？&rdo;萧珏道：&ldo;可能是铜关路上的那家，我从手机里听到她那边的音乐有些像那里的风格。&rdo;程锦拿笔写到：具体地址。辛杭摇头，低声道：&ldo;我知道是哪家。&rdo;他又道，&ldo;除了这里，她还有别的常去的地方吗？&rdo;萧珏道：&ldo;我不知道，这里也是她带我去的，原来她以前很少去那些地方，大概后来她觉得在自己家玩没意思，便出去找乐子了。&rdo;&ldo;嗯。&rdo;萧珏道：&ldo;有人在叫我。我得走了。该说的我都说了，别再找我了，下次这样的电话我不会再接了。&rdo;辛杭笑道：&ldo;好，你保重。&rdo;他挂了电话。锃锦道：&ldo;钢关路哪里？&rdo;辛杭道：&ldo;铜关路一家叫双枝的酒吧，有点背景的地方。&rdo;程锦道：&ldo;它几点开门？&rdo;辛杭道：&ldo;至少晚上九点之后。&rdo;程锦点头，又道：&ldo;多谢了。&rdo;辛杭笑笑，&ldo;别客气。&rdo;韩彬在旁边问道：&ldo;张婧喜欢的是男人？&rdo;辛杭笑道：&ldo;也不全是，大概只要好看就行。&rdo;程锦道：&ldo;她去那里找这些好看的男人女人？&rdo;辛杭笑道：&ldo;不用她去找，别人会送上门。&rdo;程锦道：&ldo;晚上有空吗？我们请你吃饭。&rdo;陆昂无言，你不要假装之前没有用案子当理由拒绝别人好吗？&ldo;行啊。&rdo;辛杭笑看了陆昂一眼，&ldo;当然有空，我还在过节假日。&rdo;陆昂心想，难道之前说没空吃饭这黑锅要我帮程锦背了？程锦又道：&ldo;你如果还记起了别的关于张婧的消息，打电话给我们。&rdo;这才是重点，既然要别人帮忙，那一起吃饭的时间当然得有。辛杭笑道：&ldo;行。&rdo;&ldo;现在还早，你们先去逛逛吧。&rdo;程锦打发了陆昂去陪辛杭，自己去了办公室旁坐下。杨思觅道：&ldo;他带了花来。&rdo;&ldo;嗯？&rdo;程锦转头看向沙发那边，玻璃瓶里装里一大捧雪白蓬松的花，&ldo;怎么也送花？不过这花还不错，看起来不起眼，比较耐看，而且好像也没香味。&rdo;杨思觅道：&ldo;你喜欢这个？这是满天星，一般用来做配花。&rdo;杨思觅这么一说，程锦也想起来了，很多花束里都会配几支这种零星的白色小花，很少有人单买这花，他笑道：&ldo;辛杭倒也很有意思。&rdo;小安道：&ldo;普通的有意思。&rdo;老大，你怎么能当着杨老师的面说别人有意思呢。程锦大概接收到了小安的信号，握住了杨思觅的手，&ldo;过几天快到情人节了，你收花吗？&rdo;杨思觅翘起嘴角，&ldo;收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