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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风冷冷地看着他。景行止笑道：&ldo;休息时间，聊聊天可以的吧？&rdo;北风移开目光，继续去看前面的雪。景行止笑笑，转开头去看其他人。程锦在帮杨思觅整理围巾。步欢正在拿手机拍照，看景行止看他，他笑道：&ldo;拍点照片，回去让小安他们看看这雪景，也不枉我辛苦这一趟。&rdo;景行止道：&ldo;帮我们拍一张合影。&rdo;&ldo;好。&rdo;步欢把手机对向这边。北风抬眼，&ldo;删了。&rdo;&ldo;好好。&rdo;步欢立刻把手机移开，对景行止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。北风道：&ldo;差不多走了？&rdo;他看向程锦和杨思觅。程锦道：&ldo;走吧。&rdo;又走了一小时，有人来接他们了，不是直升机，是两辆雪地摩托。步欢道：&ldo;你们还有这东西？&rdo;北风道：&ldo;绕路开上来的，费了不少功夫。&rdo;他们来的那条路，有很长一段，雪地摩托是没法开的，只能绕远路开上来。两位车手摘了头盔，程锦看到一个是老钟，另一个他没见过。老钟道：&ldo;谁跟我走？我可以载两个人。&rdo;一辆雪地摩托载两人，多出了一人。景行止对北风道：&ldo;我赔你等一会？&rdo;北风道：&ldo;那就你自己在这等。&rdo;景行止笑道：&ldo;那我还是先走一步吧。&rdo;他利索地上了一辆雪地摩托，招手叫步欢，&ldo;快点。&rdo;程锦迟疑地看向北风。北风道：&ldo;你们先过去，十分钟就能到。&rdo;程锦点头，和杨思觅一起上了老钟那辆雪地摩托。确实只要十分钟，雪地摩托速度很快，在树林中飞快地穿梭着，盘旋而上，很快便看到一片平坦的雪地，上面有个木屋。一个飘移，雪地摩托在木屋前停下。老钟道：&ldo;就这了。&rdo;景行止跳下车，&ldo;这摩托还挺有意思。借我骑骑？&rdo;他那辆车的司机闻言把头盔摘下递给他。&ldo;谢了。&rdo;景行止熟练地上了车，在平地上绕了个圈，然后油门开大，嗡地一声飙远了，&ldo;我去接北风！&rdo;老钟皱眉瞪着他消失的方向，&ldo;他到底有什么毛病？哪里轮得到他去接人？！亮子，你把车给他干什么？&rdo;被他叫做亮子的男人，抓了抓头，&ldo;我以为他就是想骑一下。&rdo;步欢拍拍老钟的肩膀，&ldo;管他呢，你们头儿心中有数。&rdo;老钟神色缓和了些，&ldo;进屋坐吧。&rdo;程锦道：&ldo;今天天气不错。&rdo;他往四周看了看，爬山时不觉得，到了这，发现阳光很好，天很蓝，雪特别白，风一吹，树上的细雪亮晶晶地洒在风中，落在人脸上，微微一凉，便化成了水气，消失无踪。杨思觅在看另一辆雪地摩托，看起来他很想骑上去。程锦拉住他，和老钟他们一起进了木屋，&ldo;天师他们呢？&rdo;这木屋不大，就两间，没有地下室。外间有个灶，连着灶沿墙砌着一条长长的窄炕，很窄，只能当凳子用，坐在上面很暖和。里间有张大炕，挤挤大概可以睡下六七人。老钟在灶边的一个小木凳上坐下，&ldo;他们还在外面，昨天下午出去的。我们本来也在外面，是知道你们要到了，所以回来和你们碰头。&rdo;程锦拉杨思觅在窗边坐下，那里晒得到太阳，&ldo;怎样，有线索吗？&rdo;老钟道：&ldo;找到一些他们做的记号，但人还没找到。&rdo;外面传来了雪地摩托声，程锦看向窗外，&ldo;他们回来了。&rdo;景行止和北风回来了。北风下了车，大步走过来，推开门进了屋，&ldo;卫星电话拿给程锦。&rdo;老钟打开柜子，拿出来递给程锦。程锦知道北风的意思是叫他和山下叶莱他们联络。他拨了电话，很快便接通了，他开了外音。不等程锦问，叶莱便在那边道：&ldo;老大，检验结果出来了，小柳不是死在市内的天马江中。&rdo;程锦和北风对视了一眼。叶莱道：&ldo;暗河的事，让游铎和你说。&rdo;然后那边换成了游铎的声音，&ldo;有暗河，知道它汇入天马江的出口在哪里，但它的具体线路不知道。&rdo;北风展开地图，&ldo;那暗河汇入天马江的那个出口在哪里？&rdo;游铎道：&ldo;小岗村附近。&rdo;北风找出那个地名，拿笔做了个记号。程锦道：&ldo;有办法查到更多吗？&rdo;游铎道：&ldo;它在地下，没办法查。&rdo;两边的人都沉默了。过了一会，叶莱道：&ldo;老大，昨天跳楼的那人，是因为欠了别人很多钱，被逼债，还不起，所以跳楼了。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