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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唯有这般，他才会老实。

  楚舜逐渐有些喘不上气，抓住了凌聿庚的衣襟，将他整洁的衣襟抓的一片乱糟糟的，喉间出几道哽咽声。

  凌聿庚搅乱他神智的舌尖顿了顿，放开了这有些甜美的唇，一放开，楚舜就张开嘴唇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，身体还在细细的颤栗着，胸口起伏不定。

  凌聿庚的呼吸也有几分沉，他垂着眼帘，抬手勾走贴在楚舜脸侧的一缕黑。

  黑从他指尖垂落，楚舜看着他将那缕长放在了鼻尖下，柔顺的头带着淡淡的香，他把玩着那缕头，&1dquo;还回屋吗?”

  楚舜回了回神，&1dquo;师尊可还认得我是谁?”

  凌聿庚抬眸，和他视线触碰在了一起。

  楚舜只见男人唇角往上扯了一下，说是笑，也不全然。

  &1dquo;又玩什么花样?”他低沉的嗓音带着点沙哑。

  他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，最过分也不过是在昆仑时，把他压在门上的那晚——不，也有过的，在梦中。

  楚舜心口跳动的节奏猛然乱了拍。

  &1dquo;我没有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他的下巴被挑了起来，那手指都温度是偏低的。

  风中带着燥热的气息，那只手贴在了他的脸颊上，拇指抵在他的下唇，按压揉摸，动作缓慢，或轻或重，旖旎万分的玩弄着，楚舜忍不住吞咽了一下，看着那面上看起来无欲无求的男人。

  他搭在凌聿庚肩头的手蓦地收紧。

  凌聿庚坐在了石凳上，楚舜低下头，凌聿庚的手顺着他肩头往下握住了他的手腕，一拉一扯，他从石桌上落到了凌聿庚腿上。

  &1dquo;手。”他轻声说。

  楚舜伸出手，手中被放置了一个杯子。

  &1dquo;喂我。”

  他听到凌聿庚这般说，似笃定了他不会拒绝。

  酒壶高举，清透的酒液落下，在杯中溅起水花，一杯酒满，酒壶放在了一旁，楚舜舔了下唇，端着酒杯，送到了凌聿庚唇边。

  杯中的酒液被一饮而尽。

  &1dquo;师尊一个人喝酒，岂不是不尽兴。”楚舜说。

  凌聿庚的手只是懒懒散散的搭在他腰间，并未用力，面上神情如往常一样的浅淡，&1dquo;嗯，你说的是。”

  楚舜又将一杯倒了酒的酒杯抵在凌聿庚唇边，&1dquo;所以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杯中的酒液再次被一饮而尽，楚舜看着男人凸出的喉结，舔了舔唇，垂下眼帘，&1dquo;师尊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后头的话未能说出口，尽数被堵了回去。

  凌聿庚另一只手抬起楚舜的下巴，让他转过脸来，抵着他的唇，将酒液渡了过去，楚舜吞咽不及，被呛了一下，唇一分开，他就偏头咳了起来，耳垂脸颊都变得绯红。

  这张脸，更好看了。

  凌聿庚指尖似抚摸上好的白玉，描摹着楚舜的轮廓，他下巴抵在楚舜肩头，闭着眼，轻嗅着他身上的淡香，低声喃喃着道：&1dquo;怎么这么不小心&he11ip;&he11ip;”

  楚舜被方才那口酒呛的从脖子红到了耳根，清澈的眸中都染上了几分湿意，凤眸上扬的眼尾睨向了凌聿庚，瞧着欲拒还迎，&1dquo;酒没了，弟子再去拿些。”

  凌聿庚松开了他，偏头支着脑袋，视线寸步不离的在楚舜身上徘徊，楚舜自是能察觉到他的目光，他心跳得快极了，凌聿庚的态度叫他介于虚幻和现实之间。少倾过后，楚舜回来，把一壶酒放在桌上，倒上两杯酒，一杯放在了凌聿庚面前，侧目睨向凌聿庚，将瓷白的酒杯抵在唇边，仰头一饮而尽，视线未曾和凌聿庚的目光分离。

  凉亭之下，他们的视线在空中纠缠，在空气中酵，弥漫着炽热而又隐晦的气息。

  楚舜仰着头，肩颈交界处，衣襟散开了些许，他喉结轻滚，几缕落在肩头，透明的酒液自唇角溢出，划过下颚，没入衣襟，半遮半掩，平白惹人遐想。

  凌聿庚静静坐着，端着一身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，一张冷峻的脸面不改色，喉中似有些干渴，面前就放着一杯酒，但莫名的，他不想叫楚舜知道他口渴，连带着那杯酒都没能获得他一丝的关注。

  &1dquo;师尊。”楚舜将酒杯放置在桌上，&1dquo;这酒醇香，与先前的不一样，师尊要不要——”

  话未落，他后腰抵在了石桌上，桌上酒杯倒下，滚了一圈，面前阴影笼罩，强势侵袭而来。

  凌聿庚身上蕴藏着令人感到可怖的气场，语调仍旧淡淡的，&1dquo;好喝吗?”

  楚舜唇角翘了翘，手臂绕过他肩膀，舔了舔殷红的唇，&1dquo;师尊尝尝，不就知道了。”

  &1dquo;尝哪?”凌聿庚手抵在他下巴，往上勾了勾，指腹按在他唇上，&1dquo;谁允许你自作主张了，嗯?”

  &1dquo;师尊，你喝醉了。”楚舜对上他略带侵略性的目光，被烫的偏了偏头，嗓音带着点低哑，语调轻柔，温顺垂眸道，&1dquo;回屋吧。”

  房中烛火摇曳，楚舜躺在床上，柔顺的墨披散，他抱住男人，一切美好的像一场梦境，外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，莲花又开始烫了起来，却没有丝毫的警醒之效。

  就在他以为一切都将水到渠成之时，凌聿庚突然停了下来。

  楚舜喘着粗气睁开眼，见凌聿庚碰到莲花，面色突兀的淡了下来。